程安宁眼泪都出来了,浑身发软,她不讲道理推卸责任,“明明是你传染我的,昨晚就不该心软去找你”
“好,我传染你的。”
周靳声不和她争,把人抱到衣帽间,给她换上衣服,她实在没力气,一会冷一会热的,身体发软,任由他摆弄。
程安宁说:“感觉眼睛像被人打了一拳头,好涨好痛,好难受。”
周靳声给她换好衣服,说:“去医院。”
“还在刮风下雨,好危险啊。”
“我来开车。”
别墅位置相对于来说又比较偏僻,附近只有小诊所,没有大医院。
台风天小诊所不开门,医生不出诊,只能去大医院了。
周靳声把人包裹好,下楼,让程安宁在屋里等会,他把车子开到院子能避雨的地方,外面狂风大作,电闪雷鸣的,程安宁有点害怕,在他进来后说:“要不算了,我再吃点退烧药”
“不行,发烧不能拖。”
程安宁望着外面的天色骤黑,像末日降临似得,乌压压的云盘桓在上空,明明五点左右,天黑得跟晚上八九点一样,伴随着震耳欲聋的雷声,轰隆隆地。
周靳声护着她上车,他把车开过来功夫身上被浇了个透,黑色衬衫紧贴着身形,确认程安宁身上绑了安全带,他才发动车子,驶入暴雨中。
街上荒无人烟,就连车子也没几辆,路边的树被风吹倒,连根拔起倒在马路上,沿街的商铺更是关着门,没有几家开门营业的。
程安宁想起以前看过的末日恐怖片也不过如此了,她转头看向周靳声,想起来学生时期每逢台风天放学,身边同学都是家长来接,每次来接她的都是周靳声。
还被同学撞见过,问周靳声是不是她哥哥,长那么帅,还有女同学跑来跟她要周靳声的企鹅号,她高中的时候,微信还不流行,大家都是用企鹅号。
以至于有段时间她很期待天天刮台风,就能见到他了。
她偷偷翻过他青春期时的照片,一般来说男孩子发育比女生晚,但他完全没有青春的尴尬发育期,个子和长相一直都是极出挑的,随着年纪增长,愈发成熟后老练,散发男性荷尔蒙。
程安宁轻笑,单单审美这块真的被他吃得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