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眼里,到底还有没有我这个中宫皇后?”
拓跋野摸着她的头发,直言不讳的道:
“从前的匈奴王庭里,有个不成文的规矩。
大阏氏,其实是单于的副手,位置跟第二个单于没多大区别。
只有小阏氏才不涉朝政,跟你们大周的不掌家的妾室一个道理,只需要将单于伺候好便是。
朕想着你才嫁过来,又有了身孕,何必让你随朕一起操心这些国事呢?
这些顽固派大臣便一心觉得,朕的瑶瑶是个简单的花瓶,什么都不会,只会在后宫享乐,所以才敢这么嚣张。”
裴乐瑶从床上坐了起来,眉心紧锁了起来:
“我插手朝务,你的臣子又会说,大周野心勃勃,插手大金内政;
我不插手,又说我是个花瓶皇后,不将我放在眼里。
拓跋野,我太难了,女人总是被人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