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惜,她再怎么悉心照顾,也抵不过根就是歪的。
她冷漠开口:“不止是我的嫁妆,那些铺面我也要带走。”
“凭什么?”朱朵瞪大眼睛。
“就凭这些铺面交在我手上,全部都是亏损的状态,就算是倒贴出去给别人都没人要。是我拿了我的嫁妆,辛苦经营才将它们起死回生。”
郝蓁蓁声音不大,言语却十分认真,要不是她,朱家早就债台高筑了,哪还有钱送朱敬文继续读书。
朱老夫人被气得说不出话,朱敬文也有点肉疼,但他是读书人,更看重面子。
“好,嫁妆给你,铺面也给你,我就不信,我朱家缺了你,还不行了?”
“文儿!”朱老夫人急忙道:“不可啊,她把嫁妆拿走,我们家就被掏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