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氏苦着一张脸,还想接着叨叨;
偷眼看向殷老婆子的脸色……呃……那脸色实在不怎么好看。
于氏这才闭上了嘴。
老殷婆子听着于氏的话,脸越来越沉,本来就耷拉的眼皮盖住了眼中的狠意。
刻薄的薄嘴唇紧抿着,不知道在琢磨什么。
好半晌,殷老婆子才又开了口:“宝业这个混账东西!
他还当是以前吗?
都这个时候了,他还摔盘子……
摔!
那就让他尽管摔!
干脆饿死他算了!
要不是他出京去和那个小浪蹄子鬼混,早早地和那个冷溶月成了好事,咱们也不至于有眼前的难!
他要是早成了安国公的外孙女婿,别说是勤兴侯府被盗了,就是勤兴侯府被一把火烧光了又如何!
只要有那冷溶月的外家在,咱就不愁没有富贵日子!
可他呢?
他都干了些什么?
哼!
他就是个没福气的东西!
还有脸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