纵然亲生父亲再有错,再有罪,那也是亲生父亲!
做女儿的,也不能为了孝母,就将亲生父亲置于死地。
安国公府要控告勤兴侯,可以;
但,溶月出面了,那就是大不孝!
因此,不仅该定溶月大不孝之罪。
还应和勤兴侯府中的庶女庶子一样被问罪,同样该被流放,同样该被官卖为奴;
那冷溶月因其父之罪,再加上大不孝之罪,就算不判死罪,也该重判,以赎其罪!”
“真是岂有此理!”
皇后栾惜莹气得一巴掌拍在了桌案上。
洪德帝连忙捧起皇后的手,一边吹着,一边揉着。
“哎呀哎呀……
气归气,你拍桌子做甚?
手不疼?”
“手疼。
比不过心疼!”
皇后栾惜莹怒瞪双目,说道。
“当年宝珍被渣男冷显那一窝害得惨死;
溶月那孩子受了这么多年的困苦折磨,好不容易才活到现在;
亲娘被渣爹一窝害死了,如今她为亲娘报仇……有什么错?
难不成……还要溶月无视亲娘的惨死,对那个害死自己亲娘的豺狼渣爹去尽孝道?
这些人为了一己私欲,不顾正理,真是心思毒辣,令人不耻!
哼!
居然还敢提及治罪,官卖……
为了达到自己的目的,连一个可怜的小姑娘都不肯放过!
真是枉为朝廷大臣!”
皇后栾惜莹接过洪德帝递过来的一盏茶一口喝尽,将茶盏重重地放到桌上。
“哼!
就冲这些朝臣的吃相嘴脸,他们又能教养出什么好女儿!
还妄想着将那些庸脂俗粉嫁入煜亲王府做煜亲王妃?
哼!
做梦去吧!
除了溶月,谁都别想!”
“是是是,除了溶月,谁都不配做咱们煜儿的媳妇儿!
既然咱们都已经认定了,又何必为这些人生气动怒呢?
就由着他们去折腾好了,到最后,他们不过是被啪啪地打脸!
咱们可犯不着生这个气,不值得!
消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