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伯爷，你是这个。”陈钦敬给伯爷举了一个大拇指。
“别想给我灌迷魂汤，镇上就一所中心小学，教学楼破破烂烂的。
老师的水平也不咋地，娃儿们的教育我可不放心。
向东，伯爷也不求你别的，就求你一件事。
你媳妇公司能不能出资把教学楼修一修，让娃儿们也能在好教室里上学。”
“伯爷放心吧，这事我已经安排好了，你只管等着听好消息。”
陈向东说得神秘兮兮的，二爷爷笑骂陈向东不懂事。
伯爷却真能忍住不问。
陈向东知道，以后族里的事务可以多多让伯爷来操心了。
开完会，陈向东就让族里的小孩把陈向党找来。
看到陈向党的第一眼，陈向东整个人脑子里只有两个字：油腻。
头发一搓一搓揪在一起，隔着烟雾都能看到油光。
除了油以外，他身上还有烟酒的味道，像长期泡在酒精里一样。
陈向东当下就忍不住皱眉。
陈向党喷了一口烟，露出一个冷笑。
“怎么，怼完我爸还不够，还要当面骂我才能消除你心头的怨气？”
怨气？陈向东笑了。
“你确定你现在是清醒的状态吗？”
这下轮到陈向党皱眉了，他满脸不耐烦地低吼，“有话就说！”
比起父亲，陈向党更能明白现在的陈向东处于一个什么样的位置。
再不甘心，他也不敢任意辱骂。
陈向东用手在鼻腔前散了散，这才从袋子里掏出一张照片。
“这上面的人，你认识吗？”
“你监视我弟？！”陈向党脸上带着隐隐要发作的怒意。
“你翻过面看看。”陈向东比陈向党更不耐烦。
照片背面，陈钦敬写了一行字，注明了照片来源。
那是陈向明偶然间遇到，觉得有些不对劲，所以才拍下的照片。
“照片上的背景是大马路，你弟自己不谨慎，难道还要怪别人发现？”
陈向党被陈向东的话狠狠噎了一顿。
“什么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