范从安终于捞着一回,忙给霍瑾阳帮腔道:
“池书记,你还说霍书记对同志不信任,我看分明是你对霍书记不信任!
池书记,我希望你收回刚刚那些话,并向霍书记郑重道歉!”
“范市长,我哪句话说错了?霍书记哪里值得我信任?”
随后,池蕊菁开始列举霍瑾阳上任以来的作为。
“从霍书记上任以来,每次开班子会,面对同僚的询问,霍书记没有一次流畅回答。
可见他对自己的本职工作疏忽到了何种地步!
纪委监委对一个地方公务员系统有多重要,这一点不需要我多说吧?
我可以体谅霍书记刚刚上任,又没经验,可其他人能体谅吗?陈书记能体谅吗?
霍书记,你在明知自己对纪委工作不熟悉的前提下,强行对陈书记展开调查。
我且问你,举报人的身份核实过了吗?对方跟陈书记有没有私人恩怨?
亦或者对方是否曾在地溪区展开商业行动时受挫,转过头愤而举报?
除去这些之外,霍书记有没有想过,周书记升职的关口,刚好遇上有人举报。
这其中,是否有关联?会不会存在故意成分?”
陈向东是把霍瑾阳对他的不满转换成对整个地溪的不满。
如今池蕊菁更进一步,直接把霍瑾阳的行为说成了是对周婉仪升职的破坏。
好家伙,什么叫越描越黑?这就叫越描越黑!
而且池蕊菁的问题有理有据,就算所有人都知道她是在故意发散,却也无法反驳。
霍瑾阳更是被逼问得哑口无言。
在这个关键时刻,解救霍瑾阳的不是范从安,反而是周婉仪。
“好了,霍书记也是无心之失,大家都体谅一二。
我看你们都在追着霍书记要答案,但是现场明明有两个当事人,总该给陈书记一个自述的机会。”
周婉仪说着,将头扭向陈向东那边,“陈书记说说吧,你和霍书记是怎么吵起来的?”
听着周婉仪直接将自己的行为定为了过失,哪怕加上了无心这个前缀,可也是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