齐络谜则表示:“可任冬又有什么问题呢?他是留学归来的人,当时学校权大的就只有任瑾,而任瑾也算受害者。”
代恩磨了磨唇瓣,她在思索任冬今天买的药是什么。
齐络谜见她不说话,便走进屋内拿酒。
韩锡借着酒劲,悄无声息地将手搭上了代恩的腿,沉声:“昨晚,你对任冬说了什么?”
代恩蹙眉,将他不老实的手拨下:“这么着急等我说真话啊?”
韩锡挑起微醺的眼尾:“别着急对他投入信任,楚巨迹有问题,他心里也一定有鬼。
你应该知道医楼爆炸的真正男尸吧?”
代恩心照不宣,眼神闪到别处,并若无其事地翻转烤串。
韩锡目游她的动作,仿佛在想:她真的陌生了。
比起代恩的怀疑,她的沉默才更诛心。
不过韩锡不是不能理解,毕竟代德死得不明不白,而且还见不到家人最后一面,关键是到手的骨灰都是假的。
况且韩锡是枪杀的代德,十几岁都有枪支,论谁都接受不了。
代恩不用知道细节就对韩锡有了偏见,源自荆孝宜跟任冬的衬托,也源自韩锡强势的性格。
很快齐络谜携着野格跟柠檬汁走了过来。
调酒的动作甚是专业,他还会玩转酒杯,事实上他还做过酒保,毕业后是自由职业。
调好后,齐络谜先递给了代恩:“如果不适倒不用勉强。”
代恩微微勾笑:“我身体好着呢。”
她吞咽两口,挑起了话题:“你知道庄荣宣告的事吧?你说你跟庄荣不算朋友,那算什么?我听她总提起过你。”
齐络谜也品鉴起了酒,对庄荣的事,他直言不讳,并将他们的相知相识过程诉说了一遍:
“我从小就想当一名警察,但从现状来看,我压根就不适合,相反,我对这个职业认知还不够深。
当初学素描也只是因为想念爸而已,而学画让我认识了庄荣。
我亲眼目睹她性情变化的过程,也明白了清园肆的水有多深,所以我只能龟缩在别人的影子下找答案。
我跟庄荣不算朋友是因为我的懦弱导致她现在的惨状,有时甚至还怀疑她,我不配成为她朋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