费用我出,你就拿画作为报答。”
庄荣很满意他的安排:“谢谢你…怪我之前看错了人,现在以我的情况你应该也不感兴趣了。”
她转过了身去,释怀道:“我知道你只喜欢我的画,如果是人的话,你当初就不会一声不吭地走了。”
她的话渐渐淡出任冬耳朵,这让任冬产生意外之喜:
还以为庄荣要利用这份名义上的喜欢,道德绑架任冬,并死缠烂打。
好在庄荣不完全疯癫。
任冬回神过后,朝房间走去,一进门便迎接任瑾的吐槽:“哥!你能不能改改你发善心的毛病?”
任冬没多放心上,只是用蔡银的事说服她:“你知道我为什么要救蔡芽吗?因为博取信任,否则我拿不出什么理由说服蔡银的家长……从头到尾,我都在帮你。”
任瑾恍然,她扒上任冬的胳膊,问之心切:“真的?”她很快又哭笑不得,“哥哥…对不起,错怪你了。”
任冬温柔地抚摸她的头:“做事记得给自己留退路留余地,当然,哥哥可以为你做一切。”
他的视线在任瑾脸上留下柔痕,随即走进了自己房间。
门外的任瑾懊恼地捶头,果真带着愧疚走开了。
任冬才是真正的骗过家人…任瑾的试探是多余的,任冬对家人的爱才是毫无保留。
任冬打开房间的灯,扫了眼书桌上的药盒跟说明书,而后从抽屉里摸出火柴盒,将药盒跟说明书燃烧在干燥的瓷杯里。
小火光在他深邃的眸光中跳跃,冷面被火镀了层暖色。
火燃到他指尖时,他才松手,被火亲吻后,他将指尖放到唇边吹气。
痕迹化为灰烬后,他才安心服完安眠的药,躺上了床。
十点半,合欢楼传出一片欢声笑语。
肆意而狂狷。
餐桌上只有齐络谜挺着身板,在迷醉中强撑。
代恩更是直接对瓶吹了,因为她输麻了,理智什么的全都飞出了脑子。
“你说…我也是罪人?怎么看的?”
齐络谜能分辨她在指自己,他指了指自己发烫的双腮:“从脸…你醉得不轻。”
代恩噗呲一乐:“我说的是罪恶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