代恩没解释,她看向齐络谜受伤的腿,“我想了解目前的状况。”
警察解释起来:“齐先生先动的手,脚上的伤是器材所致,这两个人都把拳头用在脸上。
起因是上官先生不给衣服穿,齐先生觉得自己遭到了羞辱,羞辱未遂便打起来了。”
齐络谜视线绕到别处,懒懒地哎了几声:“叫你来不是让你看我狼狈样的,你不解释一下,是怎么跟上官诀认识的吗?”
代恩收回目光,转身去揪上官诀的手臂,语气带着调侃:“小乞丐…你怎么摇身一变了?老实说你现在在干嘛?”
警察都懵了:小乞丐?笔录上不是这么说的啊。
她在打趣,还是羞辱……
上官诀只好如实说:“在健身房当教练。”
他明显不悦了。
代恩选择性忽略掉他的表情变化,继续打趣:“士别三日当刮目相看啊,之前可怜你,带你见了见世面,转头就不认人了?”
上官诀尴尬地撇了下嘴角:“嘶…是我该。”
代恩交织着手臂,眼神疯狂明示:“那向齐络谜道歉吧。”
“嗯?”
代恩拍了拍他膀子,咬着牙警告:“我这个朋友是个犟脾气,道个歉的事儿,我就当过去了不找你算账。”
上官诀眼底的阴霾越发深,但考虑再三,还是拉下了脸面,向齐络谜道歉:“对不起,是我苛刻了。”
齐络谜闪动眸子,沉默了数秒,他也没回复,不知道接受了没,反正还是不服气地挣脱开了警察的束缚。
代恩叹了口气:“警察哥,赶紧吧,我还有事要忙。”
“你们两个跟我来。”
于是俩人眼盯眼地走进了审讯室,代恩这边——
她坦言:“其实我跟上官诀压根不熟,但他还是会看在我面子上妥协,这说明他有心虚的点。
他连我二十几的车费都挣,穷不像穷富不像富的,他指定有问题。”
隔着一面墙的齐络谜还是听到了代恩的声音,他在心中哭笑不得:什么人会看她的面子,什么样的人随随便便地辞工作?什么样的人随随便便转卖报损的杜卡迪,抬上拍卖台把富人骗得团团转……?
可是她确实帮了自己,很解气,这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