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四个是不知道甄挽月是什么脾气。
这要是不把他们捆在柱子上抽一顿,那都不是甄挽月的作风。
庞北也没怜悯他们,这事儿总要有人接手对吧,再说了,抢甄挽月的羊。
他们是咋想的?
庞北又不是什么圣母心泛滥的主儿,他……
纯粹就是那种你惹我,我就干你。干到我舒服为止。
(咳咳咳!嗯……我一说,你一听,别瞎理解!我说的是心态,不是动态。)
看着四个人被带走,庞北指了指那四个人说道:“这四个咋回事儿?”
巴特尔看看,接着说道:“那巴图那边跟我说过,他们是距离挺远的人,好像是个牧场,但平日里基本上不怎么接触,不太了解。不过,我听其他人说,南边那头河流都断流了,我猜应该是闹旱了,别说他们了,你看看咱们草场的草,那一个个也都蔫儿吧的。团长,该不会还要继续闹旱吧?”
庞北叹气:“从开春,咱就没下过雨,这还用猜么?不过,我看东边好像下过雨的,这旱情……今年应该是在草原这边。”
虽然嘴上是这么说,但庞北是知道的,今年的才是三年自然灾害的正式开始。
之前都是一些小开胃菜,后面的才是全国性的影响,是真的威胁到了生存,大紧张要真的开始!
往往,像是庞北都能感受到的时候,旱情其实早就已经发作了。
从春耕开始,很多地方的情报都在汇总到兵团。
刚刚开完追悼会的廖红星神色紧张地看着报告。
他放下报告之后,头疼地揉了揉太阳穴。
房胜也无奈地看着廖红星说道:“看通报,咱们今年好处就是多部分地区是有降水的,但西部地区降水较少,甚至是没降水,而且再向南,情况更严重,部分区域出现了大旱,甚至是重旱。”
“哎呀……”廖红星也无奈地捂着脸。
“老天爷也要给我们添堵,眼下和老大哥基本上就是闹崩了,他们已经开始撤走专家,昨天老乔还给我通电话诉苦,说那边资料都带走,他们现在项目基本上都做不下去了。而且之前的援助,咱们还要还钱。这下,可是真的麻烦了。”
房胜看向廖红星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