羊膻味儿时浓时淡,闻到的狼都十分纳闷。
灰二太太狼掀开营帐帘子,往外看去,一片漆黑:“奇怪啊,怎么只能闻着味,没见到羊啊。”
狼表哥还在用力嗅,但他就是没闻到同伴们说的羊膻味儿。
“怎么你们都能闻到,我闻不到?”
大多狼都沉醉羊膻味儿里,只有巫师狼拿出一盒什么东西,狼表哥不认识,他道:“鼻子堵了吧,要不要来点治鼻子的药?”
“看在亲戚的份上,给你打九八折……”
狼表哥:“……”才九八折,这亲戚关系真廉价。
坚定推开巫师狼要坑他的手,他鼻子好好的,不需要治。
巫师狼不着急,他笑眯眯道:“真的不要吗?这羊膻味儿可真香啊……”说着,他露出被香迷糊的样子。
狼表哥嗤笑,他觉得巫师狼演的太假了。
东西再一次出现在他眼前,他动摇了。
没狼在意巫师狼和狼表哥的谈话,红太狼他们出了营帐,东找找西翻翻,想知道是什么发出的羊膻味儿,真是太香了,就算不是小羊,找着了放在枕头边上都能睡个好觉了。
还在认真找草药的慢羊羊和沸羊羊不知道有狼寻摸着味朝他们去了。
他们找的认真,没注意时间的流逝,谷底粟羊羊他们担心的不行。
粟羊羊坐在一块石头上,站累了只好坐一会儿。
暖羊羊在焦急的踱步,之前嘴里还念念有词,现在倒是停了。
周围的氛围很安静,其他羊被分了青草,吃完后都在休息保存体力,分青草时还有羊说话,气氛热烈些,现在没了,所以暖羊羊也不说话了,她怕吵到谁。
美羊羊坐在粟羊羊旁边,她们坐的石头还挺大的,能容的下两只羊。
美羊羊帮忙分完草就来和粟羊羊暖羊羊一起等着了,她不似暖羊羊那么焦急,又不似粟羊羊那么淡定,情绪算是处在中间吧。
“粟羊羊,你说村长他们没遇到危险吧?”
每隔一会儿,美羊羊就会挑起话题,这大概是她现在还没变得和暖羊羊一样坐立难安的原因,有羊跟她说说话,有助于她的情绪稳定。
“没有任何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