慢羊羊:“可是,族长……”
族长扭头,坚定重复:“我不同意!”
“不是啊,族长,慢羊羊是想说……”忽悠老羊道。
族长打断:“不管什么我都不同意!”
他摁在桌子上的手已慢慢红肿,他面上不显,心里却是不顾形象的开始哭唧唧了。
几位长辈间的气氛凝滞古怪,喜羊羊干脆直接递上药膏:“族长爷爷,村长刚才是想问您手不疼吗?”
说起来,在慢羊羊暗示他拿出药膏时,他还有点懵呢结果没想到真的一下就掏出来了。
他又往深里摸了摸,好像还有其他药,什么时候塞进来的?村长怎么知道他有啊?
慢羊羊当然知道,在峡谷底下,刀羊高烧的时候,粟羊羊亲口说的啊。
当时采了药就赶着为刀羊治病,都忘了恰好赶回来的喜羊羊有发烧药了,不过刀羊在用了他和沸羊羊采的药后就开始退烧了,喜羊羊那儿的药便没有动。
一瞬间想起前些天危难时刻的慢羊羊在心里习惯性的念叨两句。
族长脸色有些多彩,他肯定感动,但上一秒还和慢羊羊他们意见不合,下一秒接受他们的好意,他放不下面子啊!
喜羊羊将药膏放到族长手边,对方愿不愿意涂他就管不了了。
看着还是板着一张脸,没有任何动作的族长,对他的固执,慢羊羊还能说什么呢。
“族长,羊羊运动会,你不打算改主意的话,那就继续吧。”
听到慢羊羊松口,族长喜开颜笑,拿过药膏挤点在手掌,做手部活动操:“慢羊羊,相信我,小羊们都会感激你的!”
慢羊羊嘴巴动了两下,没说话。
以上是昨晚在羊村礼堂羊运会组委会讨论的第一个议题的场景。
喜羊羊回述到这,粟羊羊不禁道:“村长肯定很心累。”
喜羊羊点点头,他也觉得有点心累,草原还是光秃秃的样子,羊村也有亟待解决的事情,他哪有心思参加比赛呢,虽然那是最后一场了。
“还要参加比赛呀……”粟羊羊咕哝,听起来像是在撒娇,看起来比较困恼,她失落道:“喜羊羊你要代表羊村出赛,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