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凑那近干嘛!有话好好说,一把年纪了,别搞那小女儿把戏。”于明海伸手推开郑文雅,严肃地把她的话曲解道。
“你……哼!”郑文雅被他的话刺得无言,甚至感到羞耻,总觉得大厅里的人都在笑话她一样,赶紧收声甩手走向门口。
她不愿在此被人看笑话,此时她恨死这些小人,她像被扒了皮的小丑,让人可藏。
“记得明早九点民政局见,可不要失约,否则房子和钱也要得好,省下来捐给孤儿院也不错。”在郑文雅走出几步后,于明海漫不经心的声音在她身后响起。
“看来你还真是迫不及待。”这次郑文雅说完,走得更快。
于明海在郑文雅走后,翘起的唇角怎么也压不下,过了明白,离目标就更近一步了。
他心情相当好地摸摸胸口的玉牌,这是临回曲阜时,自家女儿送给自己,说她自己雕的,拿在手里,他喜欢的不得了,重不带饰物的他,第一次郑重地把它珍惜地挂脖颈之上。
这会他想自家女儿了,还真是一日不见如隔三秋,待会回去给她打个电话,告诉她这边的进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