郑家这边,郑文启看着离婚回来的郑文雅,一脸幸灾乐祸,自己出事与这二姐肯定有关系,这也是后来才想明白的,想来这二姐出轨被发现,恼了郑家。
他有时想不通,这二姐神一样的脑回路,就像大姐明明待她比自己这个弟弟还好,可这二姐就认为大姐炫耀打去她,送东西也是施舍看不起她。
再如于明海当初与大姐是意外,知道于明海身份后,嫉妒大姐找了个有钱人,硬要拗墙角,仿佛全世界男人,只姐姐沾染的那一份香,最后硬是凭这一信念,谋得大姐不知现今埋骨何处。
这二姐简单就一神经病,可着亲人、闺蜜、自己男人祸祸,自私自利,不过自我也不逞多让,都不是好人。
“抢来的就是抢来的,这不最后人财两失,是不是二姐。”郑文启眼含讽意地嘻笑道。
“说得好像你要无辜一样,我们俩半斤的八两,我离婚你得到什么好一样,真真傻子。”郑文雅听后反去道,这郑文启以为自己不追究又得意起来了。
要不是两老不死,以死相逼,她会放下报警这事,想想就意难平,抬手摸摸后脑,那里一大个疤,虽然自己看不见,但光想像就知很丑,若不是有假发遮挡,她都不愿出门的。
“你没离婚,也没见占多少便宜啊!你每月五六十万零花钱,你有想到孝敬老人半分吗?不,你不愿意,生怕弟弟占了,对吗?”郑文启反讽道,这个二姐从来不愿吃亏,说得自己扒着她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