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再次坐到探监室里,郑文雅从进来就一直低垂着头,而于明海见此也并没有先开言说话,他已没有什么可言,只待她开口询问。
“我想知道,上次你对我做了什么?”沉默了好长时间,眼见探监时间已到,郑文雅终于退出了自己的思绪,沙哑低声地问道。
“你察觉到了,不过一张真话符而已。”于明海看她如此衰败的容颜,心下高兴地随口道,反应已伏法,知道又如何,说得一点顾虑都没有。
“你骗人,世上哪有真话等这等奇事,编的不错,可惜我不信,快说你对我做什么了?”郑文雅听了于明海的话,恨死他了,眼神若能杀人,于明海都得被她凶狠的目光所洞穿。
她想于明海真是杀人诛心,都到此时了,竟然还想着说谎骗自己,太过分了,难道他们之间的交情,让她死前换句真话很难吗?
郑文雅想着想着,眼眶红起来,她虽然没爱过眼前人,但二十几年真不敌郑文琳一夜情吗?她无声地问自己,此刻她真的后悔了。
她就应该弄死这男人,霸着他的家财,养一群小白脸,气死他!就是在遇见那个小贱人,自己也不待怕的,哪像现在,身陷牢狱吃尽苦处。
“还真没骗你,都到此时了,有必要吗?
这世上真的有因果报应,用赶你身上的符就是我女儿画的。”于明海说时一脸感慨,他也不指望郑文雅能信,毕竟当初自己初接触也不敢置信。
“你骗我,那些封建迷信早就被摒弃,怎么可能是真,呵…呵呵!你觉得这能哄谁啊?”郑文雅听后越说越生气,只差血气喷他脸上,以此来表达自己的愤怒、怨恨。
“不信我也没法。”于明海见她发疯,摊摊手表示无能为力道。
“时间到。”外面看守见半小时已过,就在门口喊道。
但郑文雅因于明海不肯说实话,还扒着桌椅,瞪眼看着外面吼着,她不信自己轻易失败,总觉得不该这样,为什么?为什么?
“带走。”看守见郑文雅疯了似的不走,招呼另外两位看守,进去直接拖走,规矩不可破。
“我不走,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