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穗,你别难过,这案子我亲自办了,一定给你争取利益最大化!”沈扩赶忙拍着胸脯保证。
温穗笑了笑,说了声谢谢。
难怪这两天感觉凌渊有点不对劲,原来是在准备离婚的事。
温穗想到一种可能,赶忙打开了手机。
她搜“陈若若”,最新的消息是一个词条:青年舞蹈家陈若若进修回国,汇报演出惊艳四座
难怪,陈若若回国了啊。
“凌渊也够渣的,居然特地来瀚元做离婚委托!”沈扩还在吐槽,明显为温穗鸣不平。
“他不知道我在这里工作。”温穗说。
凌渊连她去年就硕士毕业了都不知道,毕竟,哪个老板会对员工的私事感兴趣呢?
凌渊看她,跟看自己的员工没什么区别,员工给他创造经济价值,温穗给他提供情绪价值——她有一张和陈若若几乎一模一样的脸。
说来,凌渊恐怕等到现在都不知道,她和陈若若其实是同父异母的姐妹,女儿大多像爸爸,她们俩当然像。
“你放心,温穗,这个案子……”
“没事,这个案子您正常做就好,我有心理准备。”温穗还是那张波澜不惊的脸,倒是看不出有多难过。
沈扩一拍脑门儿,突然就回过味儿来。
“哦哦,我明白了,你们也是假结婚对不对?怪不得有个三年协议!你不爱凌渊,只是为了……”他想说为了钱,又有点说不出口。
看沈扩神采奕奕,眼神里突然带了点吃瓜的亢奋,温穗有点无话可说。
“算是吧。”除了“不爱凌渊”和“只是为了钱”以外,其他的也不算错。
“那离了好啊,精英女人三大喜,升官发财死老公……你拿到了执业资格,又马上有大别墅和五百万,真好啊!”
沈扩还在感慨,温穗已经替他带上门走了。
一直到回到自己办公室,温穗把自己扔进真皮座椅里,才慢慢接受这个现实。
陈若若回来了,她终于要失去凌渊了。
结婚两年多,温穗有一年半时间都悬着一颗心,如今,那只叫“陈若若”的靴子,终是落下来了。
临下班时间,手机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