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爱的不是青洲,是处于他这个身份地位的任何人。”
安珂被她戳中了痛处,眼神里的怒火更胜,却没有反唇相讥。
温穗继续冷笑道:“你原本做你的三金影后大明星,要名有名,要钱有钱,相信也有很多人愿意爱你。
你的确童年不幸,可你现在已经30岁了,哪怕用长大后的每一天去抵消过去的每一天,也该忘记过去,从此为自己而活,更光明地活着了。
退一万步讲,你忘不了童年阴影,要真是个好样的,就去找安贵生拼命,报复社会和我们这些无辜的人算什么本事?”
她说了这么许多,但确定安珂是听不进去的,如果她是个容易被教化的人,就不会做这样的大恶。
安珂把头歪向一边不去看她,冷冷到道:“少说没用的,我棋差半招,认栽就是。”
温穗转头看了傅青洲一眼,又看回她:“你差就差在,没料到我男人会这么爱我,会为我赴汤蹈火,付出一切。”
傅青洲伸手搂了温穗的腰,亲她的额头:“能为穗穗效劳,我很高兴。”
他们的恩爱氛围,引起了安珂剧烈的咳嗽。
顿时,监护仪器响起报警声,有医护赶过来查看情况。
傅青洲这才拉了温穗的手走到病房外去。
这下安珂的牢狱之灾是免不了,依照傅青洲的意思,她在监狱里关到老死才好。
但人算不如天算,一年后,一种肺部疾病在全球蔓延开来,监狱也没能幸免。安珂和安贵生就死在了这场传染病里。
但这些都是后话了。
眼下傅青洲带着温穗从病房走出来,两人凝视着彼此,心里升起无限柔情。
“生死契阔,与子成悦。”温穗低声说。
傅青洲没听清楚:“什么?”
温穗没有重复刚才的话,而是把傅青洲的手拉过来,又从大衣口袋里拿出了自己的汽车钥匙,把那个环套上了他的无名指。
她目光灼灼地看他:“亲爱的傅先生,找一个好的天气跟我结婚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