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听说温穗被好心人帮忙,却不知道这个“好心人”是斐孤辰。
眼下又被他递了这样的闲话,气得胸口生疼。
斐孤辰毕竟刚救了温穗,傅青洲不好发作。
但他肉眼可见地脸色发青。
温穗主动牵他的手,一边往外走,一边对斐孤辰道:“多谢斐先生拔刀相助,改天一定登门谢过。”
说完,她便用了些力气把傅青洲一路拉了出去。
傅青洲对车子大剌剌的横在警局门口,上面没有司机。
“自己开车来的?”温穗问。
傅青洲还在气闷,颜色不太好看,却尽可能对她温声道:“刚才有点急,就随便开了辆车。”
温穗抬头看他:“知道你急,这么冷的天,是不是连车子空调都忘记开了?”
他刚才用大衣裹着她的时候,还一身寒气。
傅青洲抿了抿唇,没有作声。
哪里顾得了开空调?
听到她出事,他用了最快的速度往这边冲,不知道闯了多少红灯。
明知道人在警局已经安全了,可就是放心不下。
怕她的伤太严重,也怕她会觉得害怕。
刚才看她一脸伤痕的模样,他也着实是心疼。
可这种感觉太微妙,他的女人,被自己的敌人保护。
而这个敌人在一周前还在对他的女人跃跃欲试。
完全是不说憋屈,说了矫情。
温穗不知道斐孤辰在打她的主意,只当傅青洲被斐孤辰阴阳了两句,心里不痛快。
她也不再多说什么,乖乖的坐上副驾驶,看着前面的路况。
傅青洲开了也就五分钟的路程,突然靠路边停下,拉开车门走了出去。
温穗随着他的身影看过去,这才注意到底商的药房。
不一会儿,傅青洲手里拿着一个袋子回来。
碘伏,棉签,还有一包创可贴。
“过来。”他温言道。
温穗乖巧地把脸凑过去。
任由傅青洲用棉签沾了碘伏,一点点擦在她的伤口上。
那个女人下手不轻,棉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