寒潮席卷而来,狂风直接把约书娅刮倒在地,但也让她惊险躲过从胸口划过的鱼叉。
鱼叉扎向大地,轰出一个大坑与一大片墨汁雾气,然后弹起,就像打水漂一样轻而易举,激荡出浩浩荡荡的水花,一路蹦跶到四百米开外,掀起的寒风甚至把诙笑飞鸡都给拽着跑了几十米,转了七八圈才停下,小家伙脑袋都快被摇匀了。
前方高速路的桥墩也被捅爆了两根,一百多米的路面跟着轰隆隆垮塌,扬起一片烟尘。
“哐哧哐哧!”展柜里的收尾人手办摇晃起来。
“好辣……”堂吉诃德的身体跟着车身颠簸,又疑惑地望向头顶摇晃的小太阳吊灯。
“可能路面有些颠簸吧。”这群家伙在搞什么……不就是两个孩子吗?
泡沫雾气砌起一面黑压压的城墙,从高速路底下穿过,稠密,壮观。
孩子们歪过头,望着这奇景,错愕,惶恐。
这不是大炮打蚊子吗?
但回过神来,“墨鱼”走到了哥哥身边,抬起腿,要踩爆他的脑袋。
“不要!”约书娅及时揪住哥哥的手臂,把他拖走,从脚下传来的震荡又把她震倒。
“墨鱼”伸手,接住飞回的鱼叉,缓缓上前,挥舞。
妹妹想伸手去挡,被哥哥挺身挤开。
骑枪劈砍,但刚打中就被打飞出去,插入地里。
开炮!
骑枪对地开炮,将自己炸出,捅向墨鱼,却被鱼叉再次挑飞,落地,显得如此无能为力。
鱼叉捅向兄妹二人。
别西卜刚好治好鸦羽袍,单脚跳起,带着妹妹逃离。
鱼叉扎入地面,并没有拔出,而是将前方的地面破开,扇形区域,半径三米的泥巴都被掀上天。
“喷墨。”
他再次开始蓄力,瞄准持握鱼叉,单腿裂地发力,起跳,腾越,重创大地。
“嘭!”
“好大的风的说!”诙笑号被疾风吹得摇摇晃晃。
当然,它的对手们,三架飞鸡也是如此。
“‘墨鱼’队长吃错药了吧!”“哎哟我咧个军团长啊,我们不是在打集团军啊!”
但不得不说这两只小家伙实在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