熟料，剑女只是稍稍意动，而后仍旧摇了摇头。
“怎么？你不相信我？”许阳不由得疑惑道。
“并不是。”
剑女神色认真地说道，“我这体质我略微知道一些，同样我也知道这背后代表着什么。”
她顿了顿，不太确信地说道，“就在先前突破元婴境之时，我隐约看到了仇恨聚集，那时候我便预感到，一旦我的体质彻底开启，必然会引来无数的仇敌。”
“据说杀伐剑道体的仇恨是一代接一代传承下来的。”
东方红意味深长地接过话头，缓缓说道，“从上古第一位杀伐剑道体开始，每一位杀伐剑道体的寿命都不长，这背后的原因大多是仇敌太多，无法破局，这被称之杀伐剑道体的宿命和因果。”
“这样么？”
许阳皱了皱眉，这说起来的确是麻烦事。
“所以谢谢你的好意。”
剑女听到红姐话，并无太大意外，反而笑道，“我最好还是孤身一人，我的宿命和因果仅限于我自己，不会连累其他人。”
“宿命和因果？去他娘的宿命和因果。”
东方红忽然哼道，“这只是个人强加上去的，并非不可破！”
许阳愕然，完全没想到东方红会爆粗口。
剑女也是愣住。
“假如一个女人，从出生开始，就一直被当做联姻的工具，就一直被灌输这是你的宿命，你的因果就是这样。如果她听之任之，迟早有一天会成为他们眼中的工具……”
东方红眼眸中冷意翻滚，许阳二人知道，这是东方红自我的控诉。
作为东方家族这种大势力的女子，很多都难逃联姻的命运。
东方红从小便是如此。
甚至到现在，她都没有完全摆脱这种命运。
不然东方家族也不至于放诸多天骄上门求亲。
这背后，自然有将她视为联姻工具，谋取家族利益的想法。
当然，她自己也不是吃素的，将修为修炼到炼虚境之后，没人敢逼她做她不愿意的事情。
“说出来不怕你们笑话，这个女子就是我本人。”
东方红冷声道，“我从来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