工作后,宋锦书打算出去租房住的,可是母亲心疼那些房租,坚持让她在家里住。
可她只能睡客厅,而且她的工资卡还在她母亲手里,给的说法是怕她存不下钱、要为她存嫁妆。
宋锦书不傻,她知道自己的工资都会被母亲补贴家用或者存起来,以后还不会还她一分。
理由呢?
理由就是她是母亲带到常家的拖油瓶,而且她的抚养权并不归母亲。
走进这个已经疏于管理的大院子,宋锦书已经看不到几个原来的老住户。曾经的老住户大多都上了年纪,有的都不大出门了。
走到家门口,宋锦书拿钥匙开了门,就听见母亲在数落弟弟常登攀,“你又去哪里野了?你看身上的土啊!你这件衣服才穿了几天啊,怎么又撕了个口子啊!”
宋锦书知道继父和他女儿常希乐不在家,不然母亲可不敢这样说常登攀。
“妈,我回来了!”宋锦书轻声说。
杨桂云转头看她的空档,常登攀已经跑回他和大姐的卧室,锁上了门。
看到自己的女儿,杨桂云就叹气,“你说你们现在这帮年轻人是疯了咋地,一个月才挣五千出头,随个礼就一千!”
宋锦书知道母亲心疼她随莫兰一千元礼金,于是解释说:“莫兰是我最好的朋友,这些年一直帮我。论交情,随一千已经是最低了。”
“好在等你结婚的时候,她会还回来。按她的性格,应该还会多还。”杨桂云想想以后的可能性,终于不再唠叨女儿了。
因为没有自己的卧室和床,宋锦书白天是没法在客厅休息的,只能在客厅坐着。
这样最大的弊端就是杨桂云无论干什么都会想到她,于是安排她干这个干那个,她还不能喊累,也不能报怨。
开门的声音传来,宋锦书看见常平川和常希乐回来了,两个人都情绪不高。
“爸,姐!”宋锦书急忙喊他们。
常平川短促一笑,答应了一声;常希乐冷冷看她一眼,然后回卧室。
一下子没推开门,常希乐就喊:“常登攀,你给我开门!”
门几乎马上就开了,常希乐冲弟弟吼,“你有病啊,大白天的,锁什么门啊!你是不是又打游戏了?”
“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