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见靳双悦笑呵呵的对她面前一位戴着镣铐跪在地上的女子说着话,言语之间尽是嘲讽和不堪。女子一声不吭,跪得笔直,凌乱长发下,脖颈处鞭痕交错,但仍然挺着高昂的头颅,似乎一副视死如归的模样,不禁让人心生敬佩。
刘欣生背对着看不清这个女子是何许人也,但从她破烂不堪带着污黑血迹的衣裳,或许是落单的侠客。刘欣生打定主意,一会儿如果动手,定要将此人救出去。
又听到靳双悦冷冷的说道:“当真不识好歹?你伤了我那么多弟兄,我待你可不薄。不但留了你的性命,还给你治了箭伤,三番五次让你归顺与我,你却屡屡逆我心意,今晚再不从,可别怪我把你扔到兵营里遭人践踏!”
可此女依旧没有开口做任何回应,只是颤颤巍巍的站了起来,她的大腿肉眼可见的肿胀,虽然裹着绷带,但她强行的站立,鲜血又快速的渗出,虽然双手被镣铐束缚在身后,可她尽力的拉扯着,似乎再做最后的抗争。
“哼,小小奴婢装什么烈女,你早就不是什么黄花闺女了,只要你肯归顺于我,将来为你找个武艺高强的青年才俊,也并不是什么难事。”靳双悦依旧不依不饶。
刘欣生已经悄悄的把黑云剑从柴火中取出,藏在衣袖里,左手端着一盘羊肉,正要踏步上前,忽听帐外传来急促脚步声。毡帘被猛地掀开,阔吉台大步踏入,箭囊上的血珠滴落在地,洇出暗红痕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