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下来的三天三夜,崖洞中,刘欣生与婉儿对掌双修,气息交融,两人皆有所提升。婉儿的大腿伤口在内力的滋养下愈合得不错,体内残存的毒素也被刘欣生一点一滴向体外排出。每一次毒素被逼出体外,婉儿都要承受如万蚁噬骨般的剧痛,但她紧咬下唇,硬是没发出一声痛呼。
当最后一丝黑气从她指尖消散时,她再也支撑不住,眼前一黑栽倒在刘欣生怀中。婉儿重伤初愈,身体虚弱至极,已到极限,只能无奈收功。而刘欣生却似神采奕奕,精神抖擞,全无倦意。守着婉儿安然入睡后,刘欣生悄然起身,朝着十根村方向跃去。
此前刘欣生曾来过此地,想着找村民买些米面充饥。可踏入村子,眼前景象让他心惊胆战。村子冷冷清清,弥漫着一股肃杀之气,仿佛被死神笼罩。刘欣生足尖点地掠过断壁残垣,腐肉的腥气混着焦土味扑面而来。只见一具具白骨散落各处,幼儿的骸骨蜷缩在母亲臂弯里,所有尸首无一例外缺失头颅,森森白骨在夜风里泛着青白。
他握紧拳头,敏锐地察觉到所有骸骨都无头颅,连幼儿的身骨亦如此,这些被斩断的脖颈断面平整如切,分明是训练有素的刀手所为。分明是全村遭人屠戮后,被当作军功斩首示众的惨状。
绕了一圈,在村子西边,刘欣生发现一座临时搭建的草棚。前方凌乱的脚印,似有生还者留下的痕迹。可下一秒,刘欣生立刻警觉起来,他一个鹞子翻身,迅速躲开了朝他击打而来的四枚石子,石子擦着他的脸颊飞过,带着呼啸的风声。
“是谁?!”刘欣生厉声喝问,声音如炸雷般在空旷的村子回荡。
“遭天杀的燕狗,竟敢闯我村落,快拿命来!”沙哑的怒吼从草棚后传来。一个衣衫褴褛的汉子挥舞着柴刀冲出,脸上血痂未愈,双目赤红如狂兽。柴刀裹挟着腥风劈来,带着豁出性命的决绝。
刘欣生往后一顿,只见一个衣衫褴褛的汉子,操着一把柴刀,双目赤红,眼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