福俊笑得很讨喜,“大公子,小的知道了!”
谢凌嗯了一声。
若是不聪明的,他也不会将人放在他的院里。
一来是福俊这孩子聪慧,二来是表妹亲近他,放在自己的身边,许能让表妹也对自己更亲近些。
福俊心道,下次三姑娘她们再叫他玩,自己定不能寻借口拒绝了。
可是他又担心,自己拒绝了三姑娘太多次了,会不会令三姑娘恼了,下次便不理他了,那他还怎么给主子办事?
想到三姑娘那骄纵的性子,是极有可能的!
福俊退了出去,不行!他得赶紧去想个法子出来!
屋里的龙脑香烧得正浓郁。
谢凌又合上眼,拖延着不去治这双眼,日复一日的黑暗叫他心生烦闷,而且在他心情苦闷时,眼前的黑暗无光便犹如地狱一般,只会叫他愈来愈惴惴不安。
而且,他更不能与人说的是,一旦经历了那种事情,便会如上瘾般。
他觉得自己像个瘾君子,一旦拥有过,便如同打翻了魔盒,只会想要拥有得更多。
画舫那夜,她慵懒中的妩媚,她的女儿媚态,她身上淡淡的女人香……皆如罂粟向他绽放花瓣、吐出剧毒来勾着他一般,那娇艳黏腻的花瓣将他包裹住,将他从那些清规戒律中一点点拉下来。
他满脑都是她初为女人时的画面。
谢凌眼底的欲望慢慢褪去,又变回了一望无际的清净寂然色泽,寡淡得无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