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起书儿,便自然要提起墨儿了。
她的这对儿女,在京城中无人不知,无人不晓。
谢易墨已经感觉到不对劲起来了。
母亲莫不是要……
何洛芷又温柔问:“那墨儿呢?”
既然误会已经解除了,何洛梅便如同打开了话匣子,不免抬了下巴道:“比起书儿,墨儿也是不差的,若墨儿是个男子的话,她去参加科举,定是要胜过书儿的!”
何洛梅微笑:“我这女儿啊,诗词歌赋,样样精通,她的诗作就连连那些自诩才高八斗的文人雅士都赞不绝口。女红刺绣更是一绝,绣出来的花鸟鱼虫,栩栩如生,仿若能从那绣布上飞出来、游起来。”
周氏诧异地看了眼旁边的谢易墨。
这么厉害?
她眸中不免露出一抹艳羡,京城的贵女就是要比她们扬州的要自由,要见多识广。
但她看了一眼,便忙收回目光,怕又触了谢易墨的霉头。
安坤荣依旧沉默。
何洛芷惊讶:“墨儿这么厉害?”
谢易墨笑容已经要撑不住了,她就怕母亲……
周氏却在人群里一眼见到了阮凝玉。
她问:“这位妹妹生得这般标致,不知……是哪位?”
阮凝玉没有想到他们说话还能牵扯到自己,她顿了一下,便放下筷子,刚要打招呼时。
何洛梅眼见阮凝玉在饭桌上吃饭还不安分,心里更加厌恶,“她啊,不过是在咱们府中寄人篱下的表小姐罢了,不值一提。”
周氏听见姨母语气中充满了嫌弃,便闭上了嘴。
然而,适才姐姐的惊讶让她更得意了,何洛梅道:“姐姐,你们从扬州来,路途遥远,想必不曾得知半年前陛下在宫中开设了文广堂。”
她语气看似随意,实则眉梢眼角都透着得意,她十多年来教导儿女如此刻苦,便是为了今日这一刻。
“不瞒姐姐,墨儿在文广堂一众女学生里,成绩那可是独占鳌头,每次考核都稳稳拿第一。”
“就连陛下身边的女官也对墨儿赞赏有加。”
没想到,她这句话,却引得谢易书、谢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