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在赎罪。”
她回头,诧异地看着陆北淮。
“别管她了,这是她选择的生活方式,等她有一天觉得自己伤够了,她会放过自己的。”
“那要多久?”
陆北淮拉起她的手把玩,神情淡然,声音却透着一股凉意,“也许一年,也许一辈子,愧疚是一辈子的囚笼,赵珩挺聪明的,给赵瑾判了无期徒刑!”
“北淮!”
她脊背发寒。
陆北淮握紧她的手,死死盯着她的眼睛,“你是不是也做好随时给我判个无期徒刑的准备?”
“我们跟他们不一样,我的身体状况我从没瞒过你,我会死,这是既定事实。”
他另一只手抚过她耳垂,指腹碰到她耳后的伤口。
“从没瞒过我?那为什么偷偷打破伤风?为什么你昨晚流鼻血不告诉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