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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堵住了话语的周煜炀摸了摸脑袋,眼神慢慢失落下来。
她从上京城远行到这里,就是因为查探到些许小姑与侄儿的行踪线索。
谁能想明白呢,小姑为何宁可在这种偏远地带受苦,也不愿回去继续做皇周宗室子享福。
可怜她的侄儿今年才六岁,刚离开上京城时也才两岁半,刚是能跑能跳的年纪,怎就要这样遭罪……
大概墨仙师也是瞧出了她大多心思都不在赈灾上,这才如此不耐地拒绝了她的请求吧。
“真是个心怀天下,舍小爱而逐大爱之人。”她低声自语着。
前脚拿着城中所有虏马官契的郡守差点没一口气噎死,殿下这是在说谁?那个语气就没好过,硬是自己掏钱,强买强卖似的要求放归所有虏马自由,留个大难题给她的墨仙师吗?
她觉得殿下是找人找魔怔,脑子都变得不太正常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