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外。
完全是意外。
她的面目不是谁都可以见的。
一旦看见了，就一定要付出代价。
这是铁则，只有高阶位的存在才能豁免。
而面前的少女明显不在这个范围里面。
“不好的事情？什么事情。”
少女露出有些清澈的愚蠢。
主要是还没有反应过来。
巧巧伸出手来想要帮乔鲁妮闭上眼睛，但是又停止了半空之中。
修长纤细的手指像是白玉，看起来有些不知所措。
芙丹感知到了。
有特殊的波动在她的身上凝聚。
化作某种看不见安的东西朝着面前的少女身上涌去。
这股力量相当奇特。
名为【运势】。
魔眼实际上能发挥出来的水平还是要看宿主的。
乔鲁妮·麦奎尔此时借用的是芙丹的魔眼，所以其功效能达到芙丹的大概三分之一。
但是还有更多的能力受限于她的自身无法发挥。
而芙丹能看见的是，在面前少女看着这个名为巧巧的女人的时候，有微不可察的黑色【运势】像是雾气一样涌入到她的体内。
坏事了。
她迅速伸出手来，捂住了少女的眼睛。
“别看！”
运势这种东西，真的存在吗？
不管别处如何，起码在这个世界，它并不是虚妄的存在。
一个人的运势，有好有坏，在冥冥之中有所注定。
运势高的人做起事情来会更加容易，顺风顺水，而运势低的人就会诸事不宜，天天水逆。
这就是“运势”的力量。
很玄奥，但是真实存在。
不过，运势只是运势而已，并不是命运。
其并不是一成不变的，世界上有许多东西都能影响到运势，只是明显与否罢了。
人的一生，其运势就像是浪潮，有高有低，有起有落。
此时，面前少女的运势，正以一种不可思议的速度快速下降着，其速度堪比退潮！
芙丹观望着少女此时的运势，怎么形容呢？
她的头顶，正有黑烟滚滚冒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