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跟我哥谈过吗?”
“谈过,还是老样子,什么都不说,但我知道,肯定为了沈曦的事暗自神伤。”
“到底怎么回事?”
张岁礼就光顾着自己开心了,对这个哥哥鲜少关心。
“还能怎么样呗,就是沈曦拖人跟他说要分手,让他当她没存在过,就没了。”
“这么狠?分手都不当面说?”
方寒又喝了杯酒:“这谁知道是不是另有隐情,我找人打听过,沈曦大三的时候退学了,没毕业,然后就消失匿迹了,你哥一直在找,不死心,想要个结果。”
他又说:“你哥铁定钻牛角尖,其实想想也是,他是真喜欢沈曦,天天放学等她,送她回家自己才回家,青梅竹马你懂不懂。”
“你知道这么多,你怎么不早点说?”
“你也没问啊,你天天和周家那两个吵架,也不来找我,我哪里知道。”
方寒吊儿郎当晃着腿。
张岁礼双手捧着腮帮子,陷入纠结。
周程路搂着她肩膀,无声安抚,说:“也许没想的那么糟糕,你哥不愿意说,他自然有他的想法。”
“我哥是个锯嘴葫芦,以前挺腼腆的,现在不知道怎么了。”
方寒说:“也没有什么都不说,说了你们又帮不上忙,他找沈曦的时候,可是把他们共同的朋友同学老师都找了一遍的,还去学校那边找,然而还是没有消息,谁也不知道沈曦现在在哪里。”
因为张堰礼的事,张岁礼一晚上无精打采,没有什么心情。
聚会结束后,周程路送她回家,在桉城,周程路有座驾,家里车库随便开,她一路愁眉不展,唉声叹气,周程路听了怪不是滋味,说:“别郁郁了,你哥比我都大,年纪不是白长的,你也不要太操心。”
“我是担心他憋出什么抑郁症。这人怎么嘴这么硬呢,可以直接找我爸帮忙呗,我爸认识人那么多,总有办法的吧?”
“或许你哥开过口,岳父帮了忙,只是你不知道。”
张岁礼诶了声:“你喊谁岳父?”
“贺叔,难道不对?我好像和你已经打了结婚证吧?”
“哦,对,我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