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堰礼卖起关子:“无可奉告。”
方寒骂了句:“你个瘪犊子。”
周程路说:“看他那样应该是有希望。”
张堰礼:“还是妹夫火眼金睛。”
“真的?”张岁礼眼睛瞪大,吃惊道,“那你准备什么时候带回家来?不要再躲躲藏藏了,你都一把年纪了,难道你想超越周爸爸四十岁结婚的记录吗?”
被点到名的周靳声鼻子一痒,揉了揉,喷嚏没打出来。
程安宁问他怎么了,“鼻子不舒服?”
“不是,谁说我了,刚想打喷嚏,没打出来。”
“是不是仇家又在骂你了?还是外面的小妖精想你啊?”程安宁阴阳怪气,斜眼瞥他。
周靳声笑了笑,都到这个年纪了,说:“怎么听起来酸溜溜的,我都这把年纪了,仇家还可靠点,小妖精?我哪来的身体招什么小妖精。”
“那可不一定,现在不是流行什么爹系男人吗,别忘了,你上周出差回来,身上可是有香水味的,你的车里还有口红!”
程安宁跟这事过不去了,开始算账。
周靳声当天回来就解释过了,香水味是同行一个女律师的,喷的太浓了,聊工作的时候不小心沾上的,但是没有任何肢体上的接触,只是坐在同一部车里,口红虽然不是女律师的,是一个女客户的,他承认,女客户是有那方面意思,但他很自觉,保持一定距离,也没再见这位女客户,安排了女律师和这个女客户对接。
毕竟他现在是律所股东,也是合伙人,不是单纯做案子的律师,除了做案子,打官司,也得维护客户关系,应酬喝酒,律师行业就是如此,更讲究人际关系,出身背景。
这点周程路可以帮他作证的。
道理呢,程安宁都懂,她就是没事找事,日子过得太平淡,要找“架”吵,也是提醒他,一把年纪了,别想动歪心思,一点点都不能,她可不想这个年纪了还要闹离婚,多难看啊。
周靳声知道她心里想的,要是不了解她,白做这么多年的夫妻了。
更何况她十三岁就来到他身边,他是看着她从小屁孩长大的。
周程路和张岁礼结婚后搬出去住了,偶尔周末放假来家里蹭饭,想去谁家去谁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