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管其中哪个理由,最后受伤的都是四个人,甚至不止!
圈子流动的就是这么些人,彼此有名有姓,她不能给祁砚川戴绿帽子,更不能让陆之柔,乃至于整个陆家与傅家蒙羞。
于是,她只好委屈兮兮地哽咽问:“你想怎么样?”
“呵!你问我?”傅既琛鄙夷地笑了笑:“你就这点出息?”
他仿佛一眼看穿她似的,寸寸将她拿捏。
顾南枝只好灰溜溜认栽,软声软气地说:“对!我就是没出息,从小到大我一直都这样,这事你不早就知道了吗?”
她又呜呜呜地几声,可怜兮兮喊:“哥哥。”而后求饶:“你可不可以放我出去?”
“放你?”傅既琛深邃的眸子倏然转冷,厮磨着后牙槽说:“你可曾放过我!”
说完,空着的那只手缓缓撩起她晚礼服的下裙摆,修长的五指顺势就滑了进去。
顾南枝的皮肤骤然泛起一阵疙瘩,傅既琛笑着轻哂道:“紧张什么?又不是没摸过。”
她忍不住哭出了声,嗓音暗哑,断断续续道:“哥……哥哥,我……我已经嫁人了,你……你不可以这样对我!”
他恍若未闻,那只手有恃无恐地肆意攻略着,仓促间,还不忘与她调情,说话的同时,在她耳垂边轻轻慢慢吹着气,惹得她周身一阵激荡,心神飘飘晃晃,整个人都迷糊起来了。
他笑,眼神阴鸷。
在察觉到她情动之极,又清冷而无情地调侃:“我不可以怎样?嗯?说说看。”
说完,修长的五指已经流连在那处神秘之地,稍稍用了点力,旋即,非常坏心眼地滑溜进去。
顾南枝吓得惊恐大叫,脸上的泪水纵横交错,羞耻难耐中,向他爆出平生最重的一句粗口:“傅既琛,你这个混蛋,给我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