默了默,轻轻摇头,一脸惋惜道:“只可惜……现在不比从前,南枝是我的妻子,她的事以及肚子里的孩子,还轮不到你这个做哥哥的去管。”眼眸一眯,隐晦警告道:“人有时候要学会放手才能向前走,你好过之余,别人也清净不少,听说傅总好事将近,还是守住初心,把重点放在婚姻大事上,多多关心自己的未婚妻吧!至于别人的妻子……我劝你少惦记!”
整段话说得尤为平淡,可字眼尖锐,使得周围气氛瞬间处在一个剑拔弩张的状态之下。
傅既琛站在一处背光源,光线昏瞑,恰好将他半边脸隐匿在黑暗中,顾南枝抬眸的一刹,并没能看清他的面部表情。
只是大概瞧见,他被灯光照亮的那单只眼睛正冷冷睨着她,似乎要将她刺穿,然后眼睫微垂,在祁砚川揽过她腰肢的那只手里稍作停留,似有厌恶,极短的一瞬后,又不动声色移开。
再次望着她时,已变回方才那个冷冰冰的样子,又像情绪内敛,无波无澜,根本猜不出他到底在想什么?
须臾,他看了看祁砚川,忽又低下头去整理衣服的袖腕,一副漫不经心、毫不在意的模样。
再次抬起眸时,薄唇已不觉间掀起,用一种讥讽的口吻,不疾不徐讲:“祁总也知道现在不比从前,可事实就是事实,发生过的事,出现过的人,怎能说忘记就忘记?祁总与其在这里对我说教,还不如多关心关心自己的婚姻质量。”
说着停了一停,又道:“方才祁总说我喜欢认别人的孩子做爸爸,我想你多虑了,我跟你不同,帮别人养孩子这件事,我还真没兴趣。”
这话就像一根针,尖而细,倏然扎入祁砚川的左心房。
他说完,视线左转又下移,在顾南枝平坦的肚腹逗留半秒,便迈步离开。
擦肩而过时,他身上独有的那股雪松混合着淡淡的烟草味,如风一般窜进顾南枝的鼻膜,瞬间,她眼眶骤红。
不是不爱的……
在还没有思绪的情况下,身体比脑子快一步,头下意识往后转,想要看看他,想要跟他说一声:“哥哥,对不起,我不该回来的……”
注定的结局,就应该快刀斩乱麻,过程中的挣扎,只会令化了脓的伤口难以愈合。
祁砚川察觉到她的意图,在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