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色字头上一把刀,他把金佳岚安顿在英国待产,以为神不知鬼不觉,谁知……这件事被傅既琛查了出来,傅既琛利用舆论制造风波,让股民向傅修文施压,而自己却坐享渔翁之利,把他爹玩得团团转,还真是父慈子孝。”
他把话停了停,再道:“眼看着股市每况愈下,傅修文只能迫不得已从董事局退了出来。”
“那老家伙以为只是情况使然,顺势而为后,等舆论风波过去,股市飙升到稳定局势,就能重返董事局拿会实权,哪料……”
他说着,轻蔑一笑,闲闲地说:“哪料,他那个‘宝贝’儿子,在他停职期间,慢慢将他的股份稀释掉,他现在已经是有名无实的股东,权力自然交替到二把手的儿子手中,再过不久,傅既琛就会让自己的亲信慢慢渗入进来,等傅修文再次重返董事局,名仑早就变天了。”
顾南枝还没能从这份震惊中走出来,愣愣问:“那……傅伯伯呢?他一向心高气傲,权力易主这种事他怎能受得了?”
“受不了也得受!”祁砚川只觉得好笑,毫不留情面嘲讽道:“那老家伙现在众叛亲离,连命都保不住,还关心权力易主给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