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始刻意针对她。
她丝毫不在意：“可能会不如你所愿，仅凭几句诽谤的话，就想让我无立足之地？”
修真界的人又不是傻子。
怎么可能被他三言两语糊弄，注定要白费心机。
“是吗？”
北玄澜笑得不怀好意，但他并没有多说什么，而是岔开话题：“你想知道一个秘密吗？”
“你要说为什么诽谤我的事？”苏凝只对这个感兴趣。
其余的。
她通通都不想听。
北玄澜优雅地坐下：“那么纠结我出于什么原因诽谤你干什么？我都说过，好玩而已。”
“拿别人的名声诋毁，是好玩而已？”
“你不是反击回来了吗？”
“……”闻言，苏凝直直盯着他淡然的脸，问：“所以，你知道拍卖会上是我的杰作？”
“很难发现吗？再者……”他故意吊胃口，好半天才说：“除了你，谁敢说我让老母猪怀孕了？”
“……”
被正主当场拆穿，苏凝多少有些不好意思。
可一想到他对自己的诋毁，苏凝不服气：“只允许你诽谤我，我就不能诽谤你？”
“这是诽谤吗？你这是对我人格的侮辱，你怎么不诽谤，说自己与魔族少主有个娃呢。”
苏凝认真地看了他一眼，郑重其事。
“你不配。”
“……”
……
隔天。
有想过北玄澜是送货的，可从他出现到离开，也没有给她送一根毛，他又与海棠有情。
首先排除是他。
但抹不掉他诽谤自己的事实。
苏凝又想过跟她关系不怎么好的人，唯独没想过是大师兄，那个没有多少交集的夜无赫。
他是第一次主动找她。
看见苏凝难得在院子看书，夜无赫嘴角噙笑过去：“师妹，师兄还以为你出去了呢。”
见到他的一瞬间。
她明显愣了一下，不过很快恢复神色，开门见山：“无事不登三宝殿，师兄有什么事吗？”
没想到她那么直接。
夜无赫尴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