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应该……不会吧。”尘以川底气不足。
这时
小家伙过来拉着苏凝的手，他个子不高，只能到她的小腿处，扬起脸甜甜喊。
“阿娘……”
谁能拒绝奶乎乎，又粘人的小家伙。
连苏凝也不例外。
她将他抱在怀里：“真乖，你要快快长大，把欺负阿娘的那些人屎都给打出来。”
“凝凝……”尘以川哭笑不得。
而小家伙像是能听懂一样，安静靠在苏凝身上，不哭不闹，是看了都会喜欢。
……
两人带一小孩出来炸街，因为回到人界，尘以川没有回首城，而是另选一个繁华的城池。
也不是隐藏行踪。
而是，这好像是阿川从小生活的地方。
路上遇上熟人。
他们热情地打招呼，都在打趣两人：“小川，带家里的小娘子出来逛街啊？”
“孩子都那么大了啊。”
“郎才女貌……”
甚至还有一个中年婶子凑到尘以川面前：“小川鉴定完毕，孩子遗传你的黑发。”
苏凝闻言，嘴角抽搐。
一时无奈。
因为觉得没必要把头发弄回之前的颜色，她就顶着白发出门，现在看来要换了。
像是知道她在想什么，尘以川握紧她的手：“很好看，凝凝什么样都是最好看的。”
随后。
他看向打招呼的人：“各位婶子别开玩笑了，你们都把我的人吓到，以为白发……”
那些人自然知道他什么意思。
没有等他说完，就开始七嘴八舌说着。
“姑娘白发好看，小川都有点配不上你。”
“看着像天生的。”
“有夫君吗？婶子给你介绍……”
刚开始还好。
后面画风就变了，尘以川又气又无助：“你们当着我的面，挖我的人真的好吗？”
“哎呀，忘记你在了。”
“……”
“噗。”苏凝轻笑一声，成功被她们逗笑。
尘以川看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