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这话他可不敢说,只能在心里诽谤。
说出来就完了。
时星修的事告一段落,陆瑾年现在想起渡长临桌子上的符:“你这是给你师妹画的?”
听他刚才话里的意思。
是想给凝凝准备的,他们师兄妹关系那么好了?
“因为师妹一直来我这进货。”渡长临没有什么见不得人的事,也就实话实说。
“……”
陆瑾年陷入沉默。
好像是这么一回事,凝凝在宗门时,除了慕小御之外,就最喜欢往他这里跑。
顺走轮椅那是家常便饭。
这或许是渡长临第一次与他们敞开心扉,镜池也有些意外:“师侄,腿好了心情也好了?”
他跟陆瑾年一样。
为他不再继续自甘堕落而感到高兴。
“我腿一直都是好的。”
“……?”
“……”
陆瑾年与镜池都脸色难看,他们心中升起一个念头:原来这个师侄也是在装柔弱。
实则是个扮猪吃老虎的主。
看出他们脸色难看,渡长临又不紧不慢:“而且,师妹早知道我的腿没有问题。”
“要说还是师妹让我迷途知返。”
“师侄什么意思?”镜池率先问其原因。
他们师门怎么怪怪的。
果然徒弟多不是什么好事,瞧瞧事也多,再加上杨承那不负责任,各种破事。
“我腿是为救月师妹落下残疾的没错,但其实是还有痊愈的可能,可整日喝药。”
“腿变得越发严重,好在最后各种因素好了,但也偶尔旧伤复发,直到师妹有天过来。”
“莫名其妙骂了我一顿,算是把我骂醒了。”
想起那个场景。
渡长临嘴角勾起一抹让陆瑾年预感不妙的笑。
其实,他之前就有所察觉,就是没有证据,直到苏凝的那些话,他幡然醒悟。
原来自己心中的猜测是真的。
自始至终都是别人当一个利用的棋子。
“什么意思?”陆瑾年和镜池不懂其中意思。
渡长临意看着两人,目光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