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着老头子我出去一趟,果然是稳重了不少。”
“对了,让你去打听的西平县新来的莫知县的情况,你打听得怎么样了?”
“今儿一早儿子就问了二哥,二哥没和这位莫知县打过交通,对这位莫知县的情况不清楚。
唯一知晓的是,这位莫知县是去年年末从京城外放到西平县的。
听闻这位莫知县原是户部的吏员,凭着自己的本事,短短几年的工夫,爬到了磨照所墨照的位置。
也不知他是怎么想的,眼看着任由具体的升迁机会,他突然向吏部提出想要外放的意思。”
秦掌柜看了一眼小儿子,道:“后面这些,凭老二可打听不出来。”
“这些消息是儿子从衙门里托了关系打听到的,绝对准确。
爹,我们去西平县,要小心着这位莫知县,以免着了他的道。”
“这还用你说,我们秦家是跟着通判大人混的,放着通判大人的大腿不抱,另投其他人,绝不是明智之举。”
“那,爹,我们给莫知县和杜知县送的礼是否?”
“明面上送差不多的礼,去年我和杜知县攀上了两分交情,他会明白的。”
父子二人商量着该送些什么礼,才不会失了体面,让他们在安定、西平的生意能够顺畅一些。
秦掌柜思忖片刻,缓缓开口,“从江南带回来的东西,拿出一部分,分作两份……”
秦老三在一旁记下礼单,一人说一人写实秦老三偶尔补充两句。
秦老三将其中一份礼单递给秦掌柜,“爹,你看看这份礼单是否有疏漏的地方?”
秦掌柜谨慎地看着礼单上的每一件礼物,“可行,不必再多添了,就用这一份礼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