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一家人十分和睦,不似有的人家,互相之间都是算计。”
……
两人有一搭,没一搭地聊着,屋里的两个妯娌动作麻利地收拾着。
“大嫂,你说这位齐公子家中得有多么富裕啊?我瞧他身上穿的衣裳上还绣着宝石呢。”
“要么是富商之子,要么是乡绅、甚至是官员子弟。”
“应当不是官员子弟,一般的官员子弟哪有这般温和有礼,对待我们这般乡野妇人还这般客气有礼。”
“他身上的气势,可不是一般人家能养出来的,我瞧着比镇上悦来楼掌柜的儿子都要有气势得多。”
俩妯娌都是干活麻利之人,她们刚把屋子收拾出来,去隔壁村吃酒的路老头和路老婆子回来了。
一进院子,瞧见有几个面生的小伙子,其中一个衣着富贵的小伙子在和自己三儿说着什么。
“三儿,你回来了,这位是?”
“爹、娘,儿子回来了,这位是儿子在路上认识的好友——齐斌,齐公子。”
齐斌恭敬向两位老人问好,“见过路伯父、伯母,小子叨扰了。”
路老头和路老婆子打量了齐斌好几眼,路老头脸上露出一个憨厚的笑容。
“齐公子,你能来我们家,实属是给我们家争光添彩来了,别客气,想住多久都行。”
“齐公子,屋子收拾好了,你来瞧瞧还有哪里不满意的,直接同我们说。”
趁着齐斌进屋查看屋子的情况,路老头把路东拉到了屋里。
“说说吧,这个公子哥怎么会来咱们家?别用你们刚才说的话诓我,我不傻。”
“爹,齐兄,真是儿子半路遇上的,齐兄走的是科举路,然而,他一直屡试不中。
他的夫子说他作的文章,写得太假太空,让他不要再闭门造车,应当真正去田间地头走一走,增长些经验。
赶巧那日下雨,我和齐兄一块儿到城隍庙躲雨,就那么认识了。”
路东说话的同时,路老头一直在盯着路东,没有错过他脸上的任何表情。
见他说的十分自然,没有露出半分说谎的小动作,路老头松了一口气。
“三儿,你别怪爹这般谨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