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偷了胡老爷家的一个鎏金酒壶,胡老爷报了案,我就被抓了。”
孟五语气不变,“原来是个毛贼。”
“听衙役说,石师爷是突然去的,压根就没有人害他,这一切都是知县大人怕石师爷的好友们找上门,找他对峙,所以他才贼喊捉贼。”
“你这些话是听谁说的?”陆舟突然蹦出一句话。
“听,听衙役们小声嘀咕的,我也不认识衙役啊。要是衙门里有人,我又怎么还在这儿。”
陆舟听出他语气里的愤愤不平,有心再试探一下,他先前的话的真假,“你是犯了什么事进来的?”
“我说我是清白的,是被人诬陷,替人背了锅进来的,你们信吗?”
那人不知怎么的,一下子把心里话问了出来。
陆舟见此,觉得有门,立即把自己原先的说辞,又说了一遍,“信,我俩也是被冤枉的。”
事不过三,说多了,他自己现在都觉得他到溪田县的目的就是为了找个活计干。
那人嗤笑一声,“嗤,你这番鬼话别说知县大人不信了,就是我都不信。
凭他的好身手,你们怎么会被几个村民抓住,又怎么会在源柔府找不到活计干,偏偏舍近求远跑到我们溪田县来了。”
“唉,这都是什么世道哟,我说的明明是真话,但就是没人愿意相信。
有点身手又如何,身上没有铜板,不得想法子去挣,难道天上还能掉馅饼不成?”
其他几个犯\/人,难得一致附和道:“这倒是!”
陆舟话题一转,看向一开始说话的那人,“你还没说你是怎么替人背了黑锅下了大牢的。”
“我原是贺老爷田庄里的佃户,一日贺老爷到了田庄,不知怎么的,他随身佩戴的玉佩丢了。
结果啊,我这个一直在田里忙活,连贺老爷面都没见的人,竟被人诬陷说我偷了贺老爷的玉佩。
最绝的是,等贺老爷身边的长随找到我时,我压根不知道出了事,还以为是贺老爷看重我。
刚和贺老爷打了一个照面,话都没来得及说,贺老爷就吩咐人打了我十板子,又从我住的屋子里找到了贺老爷丢失的玉佩。
呵,天晓得,我连那玉佩是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