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墨栩顿了一下,拿起她旁边的帕子抹掉她的眼泪,“我若真要做什么,根本不需要避开你。就像刚才我可以否认她说的话,但是我没有——因为做过的事情我不会不承认。”
男人的嗓音低沉寡淡,寡淡的她无法从他的眼中看出一丝一毫的情绪。
就像是——他对此根本毫不在意。
没错,他不在意这些事,也不在意她的想法,他如今所做的一切都只是为了责任和义务。
这种淡然的责任,让她无比挫败,与他刚才在东宫门前冲着云浅生气的模样大相庭径!
如果他对所有人都这样也就算了,可偏偏云浅就是他的例外,不管是他的喜怒哀乐中的哪一种情绪,似乎都只有面对云浅的时候存在。
为什么,凭什么啊?
就算云浅再好,可他现在都已经失忆了啊!
为什么还是忘不了那个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