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人推下去？”
“天啊，这不是谋杀吗？”
“到底是谁干的？”
妮妮身体颤抖得厉害，害怕被揭穿，头也不敢抬。
人虽然不是她推的，但人是她引过去的，她是帮凶。
为了一个三十万的名牌包。
她成了帮凶。
秦晚晚蹙眉，“被人推下去，你有证据吗？”
姜绾盯着她，“秦晚晚，你这么包庇她是什么意思，难不成，这件事里也有你？”
如果真有她。
那她真的，太会伪装了。
一个人变化再大，心性也不会突然有个跨度，除非，她本性就如此。
秦晚晚脸色白了白，始终保持镇静，“我只是觉得凡事都得要讲证据。”
“对啊，肯定要拿出证据的啊。”
“杀人这种事，谁敢做啊？！不要命了？”
听着周围人的议论，姜绾神色彻底敛了去。
证据，她确实没有。
但总会找到的。
她回到寡妇家，给宋斯越打了个电话，“大师哥。”
宋斯越嗯了声，淡笑，“不是在出差吗？怎么想到我了？”转念一想，“对了，枪击的事，你没受伤吧？”
“我没事。”姜绾垂眸，“大师哥，我想让你帮我调查三个人。”
“查谁？”
“秦晚晚跟严妮妮，还有，沈微澜。”
她被推下山坡当天，她能清楚的确定推她的人，不是妮妮。妮妮当时的站位，在她右侧，但推她的惯力却来自于背后。
有“第三个人”在场。
加上秦晚晚今天的举动似乎在偏袒妮妮，而秦晚晚偏偏与沈微澜还走到了一起…
宋斯越爽快答应了。
结束通话后，她正要进院子，身后传来引擎熄火的声音。
她回头，只见男人推门走下。
姜绾看到他，扭头就想走，男人扯住她手腕，拽回，“还生气？”
她转头，“我生什么气？”
“昨天你去医院了？”
“去了。”
陆晏舟蹙眉，她分明句句回应，但这种疏离又敷衍的态度，令他很是不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