皂香。
是他的味道。
姜绾低垂眼，不回答，也不抗拒穿他的衣服。
陆晏舟揽住她肩膀，将她带走。
她想到什么，忽然停下，“我还穿着医院的衣服，不好回去，等师哥回来吧。”
陆晏舟看着她，没说话。
没多久，宋斯越折返回医院，手里提着的是一袋知名品牌的女士衣服。
“三爷？”他停下脚步，蹙眉。
陆晏舟淡淡嗯，“我太太麻烦你照顾了，我先将她接回去。”
宋斯越把手中的袋子递过去，“让她换上吧。”
陆晏舟接过，“衣服的价钱，我会转给你。”
他耸肩，无所谓的态度。
姜绾进屋换了衣服，陆晏舟这才问宋斯越，“究竟发生了什么？”
“有人在餐厅把她关在洗手间里，我已经让李威查监控了。”宋斯越看着他，“我把小师妹交给你，不是让她受委屈的。”
陆晏舟薄唇抿紧，寒眸微沉。
对方笑了声，又补充，“我指的不是今天，而是老宅那天。”
陆晏舟咬肌动了动，有些心烦意乱，“不用你提醒。”
姜绾换好衣服从病房走出，把手上的大衣还给陆晏舟，男人没接，“你穿着。”
她没说什么，转头看宋斯越，“师哥，那我就先回去了。”
“好。”宋斯越笑意温和。
陆晏舟看在眼里，越发深沉。
等他们离开后，宋斯越接到了李威的电话，“先生，我把视频发到你手机上了。”
宋斯越接收视频，点开。
神色蓦地阴翳。
又是这个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