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鲁木金近来可谓春风得意,日日美酒美人不断,更是时不时便往城中富户权贵之家玩乐一番。
这些人家的夫人小姐们可比他在城中抓来的美人要好多了,那肌肤滑嫩的,他都不敢太用力。
每次享用过后,看着那些当家人痛苦不堪还要强颜欢笑的模样,他只觉心中无比畅快。
这日,阿鲁木金又去了城中一家权贵府上玩乐。
不过,他刚挑中这家一个嫡女打算带回房中享用之时,手下人却急急忙忙跑到近前耳语了两句。
他当即变了脸色,一巴掌扇在报信人脸上,怒喝道:“剑阁尚在,此地哪里来的敌军,竟敢谎报军情!”
那人慌忙跪地,直喊冤枉。
阿鲁木金见其不似作假,心中一突,一把推开怀中的美人,大步流星而去。
那女子脚步不稳,眼看便要摔倒,幸而被其兄长扶住。
兄妹二人相顾无言,那女子缓缓低下了头,也不知是在为险遭蛮人欺辱而羞愧,还是在为逃过一劫而庆幸。
绵州城外,一彪兵马整齐列队,阵中那面绣有“玉麟卫大将军公孙”字样的麒麟大旗迎风招展,金丝线在阳光下熠熠生辉。
阿鲁木金登上城楼一望,不由嗤笑出声,看了一眼跟来的报信人,喝道:“这么点人就把你吓得失了方寸,扰了爷的兴致!来呀,将这胆小如鼠之徒拖下去砍了!”
报信人顿时吓得面无血色,直喊冤枉,阿鲁木金却不为所动。
不多时,城下传来一声惨叫,随即一颗血淋淋的人头就被士卒提了上来,正是那报信人的。
这时,旁边一名文士装扮的中年人上前一步,小声说道:“大人,城外之军所立大旗乃是玉麟卫帅旗,而领军之人又是一员女将,许是那公孙云绫到此。”
闻言,阿鲁木金瞥了这文士一眼,对其所言满不在乎。
这人名叫葛洪,原是绵州刺史府的小吏,城破之后投降,叔父见其颇有些见识,便留了下来。
不过阿鲁木金却瞧不起这等降臣,若非叔父一再叮嘱让他平日多听听此人的意见,他早将人赶走了。
葛洪似乎并未留意到阿鲁木金的神色,自顾自说道:“大人,公孙云绫乃是南来大军的主将,今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