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言,天佑帝再次变色,而傅明献却仍是一副处变不惊的模样。
傅恒将他们的神色尽收眼底,不禁对傅明献又喜爱了几分,继续说道:“不过,此事并非不可弥补。”
“还请太祖爷指点!”天佑帝急急出声问道。
傅恒却未立时回答,而是看向傅明献,问道:“明献,你觉得云绫那丫头如何?”
傅明献闻言微微一愣,旋即快速稳定心神,拱手回道:“梁国公智勇双全,赤子之心,未来必是我朝继燕国公之后的又一顶梁柱!明献对其既是钦佩,也是敬服!”
说罢,他疑惑地看向傅恒,不明白后者为何突然问他这个。
傅恒却是微微一笑,指尖轻叩桌案,笑道:“你们或许不知,天佑十年正月十五那日我曾回来过,也是那日在渭水之畔捡到了那丫头。”
天佑十年正月十五,这个日子一出,天佑帝有些不自在地撇过脸去,面露尴尬。
傅明献自然也知道当年长安之乱的情况,意外于当时太祖爷竟然也在长安,并且是太祖爷捡到了云绫。
傅恒有些好笑地瞥了眼天佑帝,继续说道:“当时我便看出那丫头天资绝世,动了收徒之念。奈何我无法长留此界,这才将人托付给了公孙玉瑶。不过,我也留了手段给那丫头,以确保她顺利成长,有朝一日能承我衣钵。”
闻言,天佑帝父子俱是一惊,未曾想傅恒与云绫还有这样的渊源,更没想到云绫竟然被傅恒视作衣钵传人。
如此说来,单就皇室而论,云绫的辈分可就高到没边儿了。
念及此,天佑帝小心地问道:“太祖爷,不知云绫是否知晓此事?您又是否有正式收她为徒?”
天佑帝的小心思傅恒一眼便看穿了,当即笑道:“这些年那丫头能成长得这么迅速,除了她自身的天资与奇遇外,我当年留下的手段也功不可没,你说她知不知道?”
说罢,不待天佑帝再问什么,傅恒又迅速说道:“实话跟你们说了,当年我给那丫头留下的手段不是别的,正是皇极玺!皇极玺中有我最重要的传承,故而我与她虽无师徒之名,却有师徒之实。”
“这?!”
天佑帝彻底懵了,连一句完整的话都说不出来。
他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