尽管西尾城看似远离今川家势力的核心投射区,但实际上,它已被今川家的阴影悄然笼罩。吉良义昭,这位西尾城的主人,此刻正端坐在城中的议事厅内,面色阴沉,宛如外面的天色。
奥平贞直和苗木勘太郎站在厅中,面对着吉良义昭,眼神中满是急切与不甘。奥平贞直向前一步,双手紧握成拳,质问道:“难道义昭大人就甘心让今川家倒反天罡,让吉良家成为今川的一门?而且还是只有待遇,没有决策权力,甚至还不如濑名和关口的存在吗?”他的声音在空旷的议事厅内回荡,带着一丝愤怒与绝望。
吉良义昭却面无表情,眼神空洞地望着前方,仿佛奥平贞直的话根本没有传入他的耳中。去年在今川家做俘虏的那段经历,如同一道难以磨灭的伤疤,刻在了他的心底。良久,他才缓缓开口:“这和你们无关,送客!”声音冰冷,没有一丝温度。
奥平贞直瞪大了眼睛,满脸的难以置信,愤怒的表情中夹杂着深深的失望。他刚想再开口,却被吉良家的侧近武士一左一右地架住了胳膊。苗木勘太郎也同样被武士控制住,两人只能徒劳地挣扎着,被强行带出了议事厅。
寒风呼啸着,将他们的叫骂声渐渐淹没。奥平贞直和苗木勘太郎被扔在了西尾城的城门外,他们的随身郎党们急忙围了上来。奥平贞直望着紧闭的城门,用力地啐了一口:“这个孬种!”
而在西尾城的一个房间之中,吉良义昭正静静地听着侧近郎党的关于五井城情况汇报。他微微皱起眉头,眼中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欣喜:“只是有人暗杀你,就要把人家全家都烧掉……这样的主君,应该没人敢侍奉吧!”
西尾城的野外,一座孤零零的亭子里,奥平贞直和苗木勘太郎两人以及他们的随身郎党正吹着冷风。天色渐暗,阴沉沉的乌云仿佛要压下来一般。苗木勘太郎裹紧了身上的披风,抱怨道:“这个被今川家俘虏过的家伙,胆气真和天朝古代的宋高宗一样,当过俘虏就完全没了吧!”
奥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