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有没有被罚关你什么事,你还是管好自己吧!”
话落,毕舍遮板着脸继续往前走。
“管好我自己?呵!”,毗湿奴噗嗤一笑,显然是被毕舍遮逗乐了:
“说实话,我一直都把自己管的好好的,毕竟…我一直很清楚自己的定位,你呢?你清楚自己的定位吗?看你的样子,你是真以为什么都能跟着自己的心思来啊?”
“你什么意思?”,毕舍遮咬着牙问道。
“自然是字面意思啦。”,毗湿奴指了指自己,又指了指面前的毕舍遮,用一口字正腔圆的神州话解释道:
“你,我,上天数星星的僧伽罗,北极下面睡冰窟的帕凡提,甚至是大姐、二姐她们,本质上都只是高级一点点工具,就算女皇赐予了我们力量和思维能力,也只是为了让手里的工具更好用,更趁手罢了!”
“作为工具,我们只需要知道一件事情,那就是…工具只需要好用,不需要多想,如果女皇真的有这方面的需要,也是从大姐开始往下按顺序挨个排序,轮到你我只怕是遥遥无期。”
“摆正自己的位置,老老实实做好份内的事,认认真真思考份内的职责,你就会看到女皇的温柔,反之…”
毗湿奴顿了顿,轻笑着摇了摇头:“呵呵,没有反之,女皇对于错误的包容向来是一二不可三,现在的你…还剩下一次犯错的机会。”
“加油犯错,等你犯下第三次错误之时,就是我对你施加处刑之日,好歹姐妹一场,我保证,我一定会好好品尝你的味道。”
语毕,毗湿奴像是没事人一样蹦蹦跳跳的走了,浅灰色的短发顺着她的动作上下翻飞,就像是一只…会飞的灰色小水母。
老实说,她并不是很想过来提醒毕舍遮来着,毕竟…她到现在都没吃过其他的近卫军崩坏兽——她一直很想尝尝自己姐妹的味道。
只是…女皇给予她的任务就是监察并提醒其他姐妹的日常工作,她自然也不可能为了满足自己的口腹之欲抛弃自己的职责放任其他姐妹犯错。
想到这,毗湿奴不禁懊恼的蹦跶起来:“该死,我果然还是太善良了,真希望这些姐妹可以懂点事,逢年过节砍自己个胳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