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饱围着两人转了一圈,随后把尾巴摇的飞起望着两人,苏行烟瞧着和小川刚刚看见自己的样子有异曲同工之妙,忍不住笑出声来。
小川见姐姐停下脚步就知道肯定是在王伯伯家发生了什么事,结果被阿饱这么一打岔,他担心姐姐会自己抗下一切,什么都不告诉他。
于是,小川有些焦急地扯了扯苏行烟的袖子,催促道:“姐姐,你先别笑了,快告诉我发生了什么事。”
苏行烟拍了拍他的手,安抚道:“别急,我们进屋慢慢说。”
“好。”小川拉着苏行烟的手,阿饱跟着主人,两人一狗进了屋。
这一切的动静自然逃不过有心的荆耳,姐弟俩的对话他听得清楚,但他的职责是盯着苏行烟,其他事不用他操心。
所以,荆耳只是起身给自己倒了一碗水,喝了两口便继续倒头闭目养神。
屋内,烛火跳动。
苏行烟将在村长家发生的事拣重要的部分告诉了小川,像老太太的污言秽语根本没必要再骂自己一遍。
尽管如此,小川还是听得额头青筋暴起。
如今的他开蒙知礼,自然知道那样的谣言对女子来说是何种灾难。
“她们竟然敢这样诬蔑姐姐,真是太过分了!”小川捏紧拳头重重地砸在桌角。
“哎,你这是干嘛,再生气也不能伤害自己啊,傻小子。”苏行烟心疼地两手握住小川的手,仔细看了一圈,确认没受伤才罢休。
“你呀,”苏行烟无奈地伸出一根手指轻戳小川的脑袋,语气认真道:“没有为别人伤害自己的道理,这样只会让在乎你的人伤心,你知道吗?”
“知道了,”回过劲的小川龇牙咧嘴地揉着敲击的地方,说话也带了几分撒娇的意味,“我知道姐姐最在乎我了。”
自从小川开始去学堂,便很少在苏行烟面前透露出孩子气的一面了,苏行烟还独自感慨过:孩子长大了。
现在看,小川还是那个小川,只是平日里小孩子的心性被他藏起来了。
苏行烟爱怜地抚了抚小川的脑袋,“别担心,我不是任由他人随意诬蔑的性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