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行烟记得眉上痣好像是有大富大贵的说法,也不知道在这个人身上能不能灵验。
“村长不用送了,出村的路我记得,他们找你想必是有要紧事,便就此留步吧。”
那人极为客气地朝村长拱了拱手。
王守成一出门就瞧见苏行烟了,心里知道她是为了昨日之事来的,加上刚才得知的消息,心中有些难以平复,见那人主意已定,便不再坚持。
“那便请恕我不便远送,齐兄弟下次来请务必多留些时日,好让我一尽地主之谊。”
“一定一定,待我返程定带上越溪的好酒与你一道畅饮。”
那位齐兄弟爽快地应下,看了眼路边站着的苏行烟二人,微微颔首示意,便大步离开。
王守成望着他离去的背影,面露唏嘘之色。
“王伯伯,小川前几日教我的一个词,此时用来形容你好友给我感觉正合适。”苏行烟上前一步和王守成一起看着那道人影渐行渐远,直至消失不见。
“什么词啊?”王守成还保持着远眺的姿态,使劲眨了眨眼睛,似乎这样就能透过阻挡视线的房屋看到远处的身影。
“潇洒恣意”
“呵呵,”王守成笑着点点头,随即长叹,“是啊,那人的确活的潇洒,只是如今,这份潇洒也不知还能维持几时了。”
这话何意?
苏行烟疑惑地看了王守成一眼,并没开口询问。
自己与那人并不相熟,不好过于探究别人的事,只是听村长的口气像是发生了重大变故。
荆耳一直在旁边当个隐形人,见苏行烟站了许久也没开口说明来意,心里明白她是在顾虑村长的情绪,把自己的气息放得更缓,默默不语。
幸好,王守成并没有长久地陷入沉思,抛开心中杂乱的想法,转头先看看苏行烟,接着又看了扮演木桩的荆耳一眼,手一挥将他俩招呼进屋。
“大丫,你是为昨天的事儿来的吧?”王守成往桌边坐下,这才看着苏行烟一脸正色地询问。
苏行烟在他左手边坐下,神色严肃地点点头。
“没错,王伯伯,我就是为了祖母要求的断亲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