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是眼神太过直白,内心的想法表露无遗。
察觉到荆耳眼神的苏行烟摆摆手,表示不是她太嘚瑟的锅。
“你别这么看着我,我知道这话有些欠妥,但事实如此,新鲜蔬菜存放不易,按照咱们的消耗速度,恐怕一大半的蔬菜都要浪费了。”
古代保鲜能用的应该是冰窖吧,不过那都是有钱人家才能享用得起的配置,苏行烟自觉摒弃这条路。
退而求其次的土窖可以用来存放土豆红薯这类食物,其他的豆角茄子或许可以试着做成菜干,等到冬天没有新鲜蔬菜吃的时候,菜干也是一种美味。
土窖要挖起来不容易,需要挖多深,挖在哪里,还有内部的防水怎么做,苏行烟没有经验,想了想,决定晚一点去问问杨婶子,看看她家有没有地窖,可以作为参考。
眼下趁着日头正高,苏行烟开始晾制菜干。
做菜干很简单,最重要的角色是太阳,现在气温高,一连三天的艳阳天就能晒出干燥的菜干。
苏行烟又找了些干净的稻草,特意学习了草绳的制作方法,用草绳在屋檐柱子和树干之间架起晾晒场。
这两天,她一直在洗菜晾菜,就连土豆片和红薯干也晾制了不少。
红薯干做起来比菜干会复杂一些,需要先蒸再晒,反复多次,才能做出香糯又有韧性的口感。
原本红薯干不打算多做的,苏行烟想着半瓦罐的量可以当一阵子的零嘴了。
可在尝过一个半成品后,许久没有尝到那样纯净甜味的苏行烟忍不住将屋子里的红薯都搬了出来,鼓动荆耳帮着一起切片蒸晒。
荆耳并不嗜甜,但在苏行烟力邀品尝后忍不住又拿了一块,才挑起两筐红薯去河边清洗。
“果然啊,人还是得吃点甜的,生活才有力气。”
很快小院里成了菜干的天下,鸡舍顶上摆着盛满土豆片的竹萝,挂满叶菜的草绳成了一道绿色的屏风,不受遮挡的院子中心用两条长凳支起来的竹萝里是近来新宠红薯干。
每天太阳照到院子时,苏行烟就招呼帮手将菜干散开,时不时地翻动,让每一面尽可能多地接触